“行为艺术”与美术有多大关系,它怎么就是美术?有些积极吹捧的评论家回到自己家里,躺在床上扪心自问...
  我没有多大的本事,只能画点狗呀猫呀的画,且感到离“自成一家”相去甚远,“大功”也尚未告成。   我经常照镜子,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年年的变老、变瘦、变胖,时喜、时怒、时忧,可怎么也看不出像个画家。   倒是又一次与港澳青...
  任你怎么能,全人类和各个领域内,都没有跑出“男女关系”这个圈子。到商店里没衣服,要男式还是女式的;化妆品有男的有女的,自行车有男车有女车......小说、神话、诗歌跑不出男和女,上厕所都分男女。不让讲男女的人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,或是他(她)们一辈子也没接触过男或女,一提到“男女关系”,怎么一定就是“上床”!?...
  想起按头,我可以赖上贝多芬,他就是从小按头成长起来的音乐大师。可我不是贝多芬,我是韩多芬,这艺术上一个音符、一段旋律、一根线条、一块颜色...
  低着头,托着腮,眉头紧皱,一把刷子头,一脸的毛胡子不知为什么留,这种人绝对不能拯救世界,他是在装腔作势,好像世界上所有的苦难全由他来承担,其实他什么也承担不了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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